十二月的日记
刚刚睡醒,再洗把脸,便匆匆赶去公司打卡,然后在回来,最近三天,重复如此。回来的路上,正值大多数人赶着上班打卡的点,以至于没了道路,我甚至只有走路边的草地。我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,而今我却是背道而驰,看着一个个睡眼惺忪的同龄人,我曾经何尝不是这样,朝九晚五,有时候晚六,有时候晚九,上班的生活就是这样,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光,全都在工位上度过。 ...
刚刚睡醒,再洗把脸,便匆匆赶去公司打卡,然后在回来,最近三天,重复如此。回来的路上,正值大多数人赶着上班打卡的点,以至于没了道路,我甚至只有走路边的草地。我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,而今我却是背道而驰,看着一个个睡眼惺忪的同龄人,我曾经何尝不是这样,朝九晚五,有时候晚六,有时候晚九,上班的生活就是这样,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光,全都在工位上度过。 ...
我毕业于西华师范大学,地处南充,经常有人会拿西华大学与西华师范大学作比,其实西华师范大学建校更早,如今已经有七十多年,以前在东北,经历战乱,几度迁移,最后在四川南充定了下来。而这与西瓜又有什么关系呢?几乎每个学校学生都有对自己大学的昵称,或者爱称,而我们学校的爱称便是西瓜,瓜瓜。 ...
远处是一片璀璨的星河,波光点点,时隐时暗,每个星点仿佛都有无数色彩流转,消散又聚集。忽然间,那些星点变得异常巨大,这时也看得更加真切,那球体内部,似有衣着长袖的舞女,舞女移动,那色彩便开始流转,变化,时而暗淡,时而耀眼,时而汇聚如乌云,时而消散如沙粒。球体越来越大,遮蔽了我的视野,然后开始像我滚动过来,开始的时候,仿如一个老人,而我们之间的距离并不是一步之遥,我还是目不转睛的观察者那球体,直到我意识到,它的速度越来越快,离我越来越近,我开始慌了,转身开始逃跑。在一个狭长的通道里,我的身后传来沉闷的轰隆声,那声音越来越近,越来越大,而脚下地面也开始微微的颤动起来,我知道身后的球体离我更近了,于是我用尽全力奔跑,可是那声音越来越近,压迫感越来越强,好像逃跑根本没有作用。最终我放弃了,转身面对巨大的球体,而我面前,已经不在是一个巨大的球体,而是一望无际的黑暗,黑暗中仿佛有无数的利爪,要将我撕碎,我闭上眼睛,张开双手,迎接即将到来的绝望。然而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,当我再次睁开眼睛,世界变得异常安静,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渐渐的静下来,四下观望,发现地上有一个流光溢彩的珠子,那珠子犹如一颗五彩的珍珠,不断散发出奇异的光芒,时而微弱,时而强烈,我蹲下身来,准备自己观察一下这个珠子。猛然发现,自己竟然是个异常庞大的身躯,而我周围竟有无数颗这样的珠子,没等我的手触碰到珠子,那些珠子开始变得越来越小,越来越远,最后竟变成一个发光的点,而我抬头望去,远处是一片璀璨的星河。 ...
昨日去参加了一场轰趴聚会,归来思绪良多,感慨万千。 作为某大厂的合作员工,因为项目的阶段性进展而被邀请与大厂员工共同到郊区别墅轰趴,刚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非常兴奋的,因为终于可以见到某某领导,某某高层了,异常激动。 周六早上,约定十点集合,九点就起床,然后洗漱收拾,其实也没啥收拾的,就是洗澡洗头,再挑一下像样的行头,临出门才发现,我的行头与平时上班并无二至。 ...
最近发生很多事情,也不算最近,近三个月吧。一晃半年就过去了,真是时光飞逝。上半年就这么过去了,没什么成就,更多的是忙碌,浑噩,好像除了上班下班,就是周末睡觉,度量时间的单位变成了周以后,周内过的很慢,特别是需要加班的那几天,周末好像啥也没做,也就过了。 ...
上次更新到现在已经很久了,一直比较忙,然后又累,是我不更新的理由,主要是没有东西可写,现在好了,请了半月的假,现在正躺着医院的病床上失眠呢。 这几个月经历很多,心态也转变不少,逐渐追求做有意义的事情和事前计划,比如说话前思考别人的问题,这让本来就话少的我更少了,到每次都能说出关键点,这样做应该没错。 ...
这里有一个已经被物理学家们证实的结论,宇宙是处于扩张状态的,从大爆炸到现在一直在增长,宇宙之外是什么,我们不知道,但是宇宙之内我们知道都是物质。 那根据宇宙扩张理论,就意味着上一秒宇宙空间其实是比现在的宇宙空间小的,如果通过一些技术手段进行时间旅行,回到过去,就会强制扩张过去的宇宙空间,这种情况,很有可能会导致旅行者或者宇宙毁灭,一般来说,应该是后者。 ...
“德莱厄斯,你这是谋反!” 诺克萨斯军中大营,诺军统领惊恐的盯着德莱厄斯手上的巨斧,发出发出最后一声嚎叫,死在一片血泊里,身首异处。 “腐朽已除,诸位将军尽可那我去向皇帝陛下邀功。” 帐中都是诺克萨斯军队的各军队将领,众人只是看着只是看着统领的血从主座,德莱厄斯丢下手中斧头,缓缓走出大帐。 ...
今天周六,外面小雨,不算大,但是经过汇集,落到地上的雨点却不小。我本来也没有出去的打算,这正好又给了我一丝安慰,让我可以心安理得的窝在屋里。屋子不大,关灯的时候一片漆黑,只有一扇小窗,透进些许走廊的光,而走廊的光来自外面,几经周折,穿破黑暗,终于来到我的屋里,屋里模糊的一片,还是能分辨一些物体的形状。 ...
我找不到活着的意义,也不甘就此死去,彳亍彷徨,寥寥余生。 年龄到了某个阶段,好像再也活不出个花样,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机械般的重复。喜欢穿的衣服就那么几件,洗到褪色,也不想换下来,因为根本不知道换下来穿什么。喜欢吃的菜,也就那么几样,任别人口里如何香气四溢,百般滋味,自己尝起来不过味同爵蜡。 ...